夜精灵——忆第一次夜观
2022年7月3日,是我们第一次夜观(在家旁边的公园)的日子,离现在差不多就要一年了——时间太瘦,指缝太宽~
如今整理,新鲜感犹在心头,加上当初看到的种类超出了我们这几个菜鸟的预期,兴奋、喜悦与满足交集,是初次夜观留给我们的、延续至今的感受。毋庸置疑的,夜观是对白天观察了解的补充,给了我们许多新鲜的直观印象。不少小动物是夜出昼伏,也有一些在白天和黑夜是不同的状态。
天桥玻璃上,被灯光吸引来一些昆虫,有蛾,有草蛉、摇蚊、甲虫……在大光圈、玻璃背景,加上闪烁的城市灯光的幻化下,它们成了舞台上演绎秀场的主角。
在我眼中,它们充满丰富的感情,它们若懂得我的内心明白我的语言,不知会作何感想,然而这也是我与它们产生联系的一种方式。如下图主角不那么光明正大的神色,如螽斯气定神闲地梳理妆容,如斜纹夜蛾背部的“敦煌壁画”,另一只蛾子则是一个闭着眼睛的女人头像,如树干上那只小小的不知什么蛾子,一眼就让我想起《魔戒》里的精灵王子——此刻的他,侧身坐在嶙峋的岩石上,思索着什么呢?
一只树蛙,在蟛蜞菊掩隐的树干底部蛰伏——小侄女说它是树蛙,因为它在树上,哈哈哈哈。有道理哦,你看蟾蜍不就只能在地上跳嘛~我也感觉它是树蛙,凭气质猜的。它俩一声不吭,不像小区水池里的不知什么蛙,季节一到就大半个夜晚都在呱呱呱,还有大半个夜晚不知它们是否就息声偃鼓,因为我睡着啦。
一只蝗虫充满戒备地打量着我,大蚊自顾自旁若无物地练它的吊挂功,一条身材苗条的绿琥珀一样的尺蠖,认真地做着瑜伽,还有不知名的蝽……更让我想不到的是,蟛蜞菊丛中穿梭着不少蟑螂,虽然我不怕它,但我也不喜欢它。
七月,白天看得到树上已经有很多蝉在高歌了,树干上,低矮的灌丛枝叶上,很容易就能发现挂在那里的蝉蜕。有些蝉则姗姗来迟,那晚恰好碰上一只刚爬出来正在羽化的,那时大概晚上8点多,它的翅膀已经完全展开,在灯光下呈现一种淡蓝色,纱一般的缥缈美丽。
壁虎在杧果树干和榕树气根处忙碌,蛞蝓、蜗牛、非洲大蜗牛,黏黏糊糊地一路吐着“口水”,看似慢吞吞的样子,但稍一转头,它们其实就爬出不少距离了,至少比我们这夜观的人走得快。
红足树甲、抱卵的蜘蛛……还有一只会唱歌的昆虫。
(摄影:黑淡淡 白淡淡)
(文字:白淡淡)
淡淡草木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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